浙江省教育科研孵化基地建设总报告

    一、浙江省教育科研孵化基地项目背景
    1、动因
    为了进一步推动“十二五”期间我省基础教育内涵发展，集中力量破解当前素质教育改革推进过程中的突出矛盾、制度性障碍和难题，在全省中小学营造浓厚的教育革新氛围，2009年9月，经教育厅同意，我院启动“浙江省教育科研孵化基地”的建设工作。
    2、主要目的
    教育科研孵化基地项目通过设置更为宽松的办学政策、办学环境和配套的扶持、指导措施，在全省发现、培植一批锐意改革的学校，支持这些学校以先进的教育理念为导向，形成思路清晰、操作性强的教育革新方案，并率先进行探索和实践，促进改革长效机制和全局机制的形成，探寻素质教育深层改革的突破口，为我省教育行政部门制订素质教育推进政策提供思路和借鉴。

二、孵化基地项目建设的基本情况
    1、宣传启动（2009年3月-9月）
    经过半年的宣传发动，2009年9月，在全省各地积极组织推荐与申报工作的基础上，我院开始基地学校的遴选工作。要求这些学校“有志于从课程开发与设置、教学方式、学校管理等方面推动学校教育深层次变革；有较好的教育科研基础，能对学校革新实践全程进行研究；所在地教育行政主管部门有配套资金支持”，同时教育革新方案“理念先进、设计科学、操作性强，改革指向对引领我省基础教育内涵发展具有良好的示范作用”，经专家组评选、反复论证产生了12所教育科研孵化基地学校。
    2、孵化项目的确立（2009年10月-2010年3月）
    孵化基地学校确立后，以基地学校申报的改革方案为基础，经过专家与学校的多次沟通，基地学校确定了各自的改革方案。2010年3月10日，教育科研孵化基地建设在杭州举行了启动仪式，专家组聆听各学校的设计理念、操作构想和具体实施，并就孵化项目的可行性和创新性作了具体指导。     首批12所基地学校及其改革项目     杭州崇文实验学校:      走班合作教学
    杭州采荷三小:          第三教育空间
    杭州浦沿小学教育集团:  校企教育联盟
    金华金师附小:          项目学习
    义乌市廿三里二小:      先学后教
    宁波鄞州实验中学:      培元课程
    余姚东风小学教育集团:  快乐科学
    宁波市北仑区淮河小学:  动漫课程
    诸暨实验小学教育集团:  “101”课堂
    新昌县澄潭中学:        教师歇业研修制
    温岭横湖小学:          学生解放行动
    舟山市普陀二中:        创新能力培养计划     4月29日，《教育信息报》以“素质教育攻坚:12所学校‘试水’”为题,对首批12所基地学校的教育改革与制度创新方案作了专题报道。
    3、孵化基地建设的推进与运作机制（2010年4月-12月）
    目前，我院已完成对12所基地学校的摸底调研，对基地学校学生学情进行了前测；建立了基地学校相关工作制度，包括：
    定期书面汇报制度。要求基地学校在每年的6月和12月向我院提交孵化项目进展报告。
    研讨诊断制度。根据基地学校孵化项目的进展，不定期召开研讨诊断会，交流项目进展情况，研讨项目进展过程中取得的经验、遭遇的矛盾和问题，并提出针对性的指导意见。
    交流推广制度。及时发现、总结项目进展过程中涌现的经验，不定期召开现场推广会，邀请媒体、教育行政部门、学校共同参加，发挥基地学校的辐射、示范作用，同时也为先导性教育改革经验的制度化提供催生机制。
    此外，在地方教育行政部门的支持下，基地学校教育改革良好的外部环境已初步形成，包括：
    办学自主权，允许学校在课程设置、评价和其他方面进行自主探索；
    “免检”制度，控制、减少对学校教育教学行为的检查与干预；
    专项经费支持学校教育革新项目的探索与实施。
    4、孵化基地建设的培育和提升阶段（2011年10月-2012年5月）
    2011年10月，省教科院在义乌市廿三里第二小学召开孵化基地项目现场推广会，展示基地学校在“体验课程”、“先学后教”、“项目学习”、“动漫作文”等孵化项目中取得的阶段性成果，尤其是学校在课程、管理、评价等方面所进行的全局性、制度性的创新与探索。
    在2011年10月的会议上，方展画院长提出了关于强化孵化基地项目建设的八点建议：
    梳理教育理念。基地学校在研究过程中，要进一步思考学校所进行的教育改革与制度创新到底要解决什么问题，支撑其革新行为背后的深层理念和指向，对革新所蕴藏的内涵作深入的整理。
    着力制度建构。基地学校在项目推进过程中，应超越零星的、局部的、表面的改革，更多地着力于长效机制和制度的创设，例如走班教学中的教师考核制度、学生解放行动中教师志愿者制度等等。
    尝试课程开发。基地学校还应从课程开发的视角考虑项目的推进，课程开发的过程本身就是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过程。目前，基地学校的不少孵化项目涉及课程开发，需要从课程类型、框架进行系统疏理，立体地开发课程。
    强化模向联系。基地学校要重视孵化项目各种革新行动之间、孵化项目与原有学校教育教学行为之间的横向联系，尤其应关注变革举措对学校既有教育教学体系产生的影响和改变。
    突出学生自主。基地学校在孵化项目推进中，应通过多样性、选择性活动的设计，扩大学生在校园生活中的自主权；同时创新校园活动的设计、组织和实施机制，赋予学生更多的自主权。
    持续加大力度。基地学校要总结孵化项目的操作特色和亮点，尤其是围绕突破瓶颈制约的制度创新，持续加大改革推进的力度，形成成效突出、特色鲜明、影响力深远的改革成果。
    体现减负提质。减负提质是当前我国教育内涵发展的主旋律，基地学校的改革要以减负提质为导向。从减负提质的视角，重新审视学校教育，探索全新的、回归教育本原、实现学生轻负高效发展的道路。
    开展成效分析。作为教育科研孵化项目，基地学校要用科学方法和手段进行质量监控，研究分析学校的教育改革成效；除定量的成效分析外，学校还应做纵向的跟踪研究，尤其是资优生和潜能生的跟踪研究。
    2012年5月，省教科院启动对五所孵化基地项目小学的跟踪调查。
    5、孵化基地项目的扩大和深化阶段（2012年6月-）
    2012年6月，省教科院在杭州市采荷第三小学召开孵化基地项目第三次现场推广会暨第五次工作会议，展示“第三教育空间”、“玩转数学”、“快乐科学”、“解放学生行动”等孵化项目中取得的阶段性成果；同时扩大孵化基地项目建设工作，新吸纳五所学校进入第二轮学校，分别是：
    杭州市学军小学     
    宁波市江东实验小学 
    乐清县翁垟镇第二小学
    桐乡市乌镇植材小学 
    衢州市新华小学

三、教育科研孵化基地的“期中成绩单”（小学段）
    教育科研孵化基地通过选择方向性、前瞻性的转换育人模式项目，引导项目学校先行探索素质教育改革的长效机制和全局机制，培育先行经验，探寻素质教育深层变革的突破口。按教育科研孵化基地建设的设计，孵化项目将经历培育加速期、发展壮大期、提炼推广期三个阶段。两年多来，以孵化项目为载体，首批项目学校培育了新型的课程体系和教学方式，探索了学校教育教学组织新形式、新制度和新机制。目前，小学段项目大部分进入发展状大和提炼推广期，形成了育人模式转换的三条路径，交出了一份不俗的孵化“成绩单”：
    （一）课程孵化：基于创意、体验和选择的课程体系9所项目小学中，4所学校为课程孵化项目。与上世纪八十年代素质教育改革以来，特长课、兴趣课勃兴和国家新课改背景下的校本课程建设运动等不同的是，孵化基地入选的课程项目坚持两个原则：第一，不能加文化课减非文化课；第二，不是对现有课程体系的小修小补或在现有的课程之外简单地做加法。
    项目学校课程体系表现出鲜明的创意性、体验性和选择性的特征。强调动手操作、以学生兴趣和需求作为原点生发出的新型课程，业已对现有的以学科为中心、强调知识体系、学科边界分明的现有课程形成巨大冲击。这一过程中，师生都成为课程建设的主体，从根本上改变了当前学校教育系统中教师为课程执行者、学生为课程接受者的角色。
    宁波市北仑淮河小学在课程中引入学生喜欢的动漫元素，形成了以“创意”为核心，整合文化学科、信息技术、美术、音乐等多学科，构建了主题式开放课程。学生是创意者，课程作为创意实现的支撑体系，师生共同合作，创意的实现过程与课程的开发、实施和评价过程融为一体。与此同时，学校还探索了全部课程的动漫化。
    诸暨市实验小学打破当前学校课程过于偏重文化课学习、学生成长空间仄逼的局限性，强调儿童小学阶段要经历“101件事”。同时打破年级、班级、学校的界限，向教师、学生、家长征集活动点子，组织师生、家长协同备课，共建课程资源，教师和家长根据课程内容以项目承包方式自愿选择、申报、承包不同级别的活动项目，负责项目方案的制订与具体的实施工作。
    温岭市横湖小学对小学高段（4-6年级）课程体系作了全面的重建，“学生解放行动”以“上静下动”为原则，“降难扩容”改造基础文化课，“减课增科”调整课程结构，学生上午学习文化课，下午学习基础活动课和选择拓展课，极大地拓展了学生的学习领域和教师的课程开发能力。
    余姚市东风小学的“快乐科学”（1-2年级）从学生熟悉的生活内容出发，采用“玩得来、玩得好、玩得精、玩得新”等“玩中学”的形式组织素材和教学，鼓励儿童通过亲身体验来经历科学过程，在实践中学会用科学想象、科学思维理解外部世界。
    （二）教学孵化：关注过程、强调自主的新型教学3所学校为教学孵化项目。孵化基地入选的教学项目要求以学生学习过程为原点研究教学，对当前课堂教学作全面的、方向性的革新探索，而不是添加一些创新元素；教学孵化的目的是引领学校教学全面转型，改变传统教学过于强调知识点授受程序、技巧与效益，以及“学科知识”为本的教学倾向。
    金华市金师附小的项目学习，以模块化、研究性、做中学为特点，实现了学生自主学习、选择学习、学以致用的结合，不仅使该校学生的校园学习成为富有个性的活动过程；也使该校成为项目学习的研究中心，吸引了全国数十所学校来学习取经。
    义乌市廿三里第二小学的先学后教，探索“个体先学—群体互学—老师帮学—独练互评”的学习模式，伴随着课堂形式发生变化，课堂不再单纯是一个讲授、模仿、操练的空间，实现了从被动学习向主动学习的转轨。
    杭州市崇文实验学校的走班合作教学，在协同教学理念下进行教学组织形态创新，探索了合作备课、互鉴教研、一科多维评价和异、同步联动式排课等新型管理制度，和“一课两班走教”、“一课多班走教”、“多课多班走教”等多样化的教学组织形式。
    （三）办学模式孵化：开放办学2所学校为办学模式孵化项目。孵化基地入选的办学模式项目要求学校从制度上、机制上突破知识主导下的、封闭的、单一的、“圈养”式的关门办学模式，探寻学校内涵发展、特色发展的新理念、新路径。
    杭州市采荷第三小学的第三教育空间，充分挖掘、综合利用社会教育资源，每周四下午，全校师生到邻近的杭州市青少年活动中心、博物馆、图书馆开展活动，探索了学校开放办学，构建多样化、个性化、选择性教育平台的新模式。
    杭州市浦沿小学教育集团的校企教育联盟，利用省内最有影响的高新技术产业基地的办学环境优势，与区内七家单位结成联盟，通过“企学周”、“企业文化大讲堂”、“校企论坛”、“校企社团”、“校企节日”等载体，企业资源纳入教育体系的新机制初步形成。
    （四）孵化项目样板效应：深层变革的长效机制和全局机制正在形成教育科研基地通过孵化项目引领，加速了项目学校的深度变革，不仅培育了新型的学校课程和教学方式、更开放的办学范式，而且与新育人模式相适应的管理机制、评价制度正在形成中。
    以课程孵化项目为载体，项目学校探索了课程开发的管理机制、资源建设机制、家长和校外师资的引入制度、选课与走班制度；以教学孵化项目为载体，项目学校探索了多元评价制度、新型作业制度、备课制度、教研制度；以办学模式孵化项目为载体，形成了学校与社区、社会教育资源、企业的长期合作机制，深度参与办学、参与课程开发与实施的共建机制。学校管理模式、管理组织、管理方法上都取得了一些新的突破。

四、孵化基地学校改革成效初显
    教育科研孵化基地两年多的探索，至少已经在以下三个方面成效初显：
    （一）对学生校园学习生活产生积极影响
    浙江省教育科研孵化基地探索的“育人新模式”三种路径，其最终指向是改变学生的校园学习生活状态，从根本上破解当前学生学业负担过重、学习兴趣低下、信心不足的问题。通过对小学段5所项目学校的追踪调查[1]，我们发现，基地学校在改善学生校园学习生活方面正发挥着积极的影响。
    1、学生的学习兴趣、课程认同度和校园生活认同度普遍较高
超过六成的学生认为目前学校开设的课程很有趣，学习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超过七成学生校园生活的总体感受是很有意思。参与抽样的二、四、六年级不同学段学生普遍对校园生活有着积极的情感体验。（见图1）。 图1  不同年级学生的校园生活感受     我们还注意到，与当前学生校园生活积极情感体验是随年级上升而下降的一般趋势不同的是，[2]孵化基地学校四年级学生认为自己过得很快乐、很充实的比例最高。这一组数据表明，育人模式变革正在真切地对当前学生的日常校园学习与生活产生着积极的影响和作用，有效地改变着学生校园生活状态。但同时，这种改变仍是不稳固的，且“影响波”仍是随年级衰减的。
    2、学生的自我认同度较高、学习信心普遍较好
    94.5%的学生对自己的学习有信心（其中很有信心的超过六成），超过三成的学生认为自己很优秀。学生这种积极的自我概念，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孵化基地学校育人模式转换过程中，课程与学习的选择性、多样性、自主性，正在深层次地影响着学生的自我认知和学习信心。金华市金师附小开展项目学习后，学生主动参与度从之前的71.3%提高到92.1%，非常不主动学习的从之前的5.5%降低至1.4%。这也正是项目学校虽然每周减少了半天、甚至一天的文化课时间，减少了教师课堂讲授的时间，但在学业成绩没有下降甚至在区域教育质量监测中名列前茅的原因。我们认为，这正是育人模式转换的要义之所在。
    3、课余生活更丰富，学生作业负担轻于全省平均水平
    63.9%的学生认为自己的课余生活丰富多彩，高于同期我省小学生课余生活指标近二十个百分点。[3]基地学校82.9%的学生能在我省《关于切实减轻义务教育阶段中小学生过重课业负担的通知》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作业，超时作业的学生低出我省小学段平均水平近八个百分点。39.6%的学生表示享受做作业的过程，认为作业是一件很愉快的事；33.6%的学生认为做作业很轻松；仅6.6%的学生对作业抱有负面情绪（认为很痛苦的占4%，很浪费时间的占2.6%），低于我省小学段体验作业负向情绪的学生九个百分点。[4]尽管比较优势尚不明显，但我们认为它传递出一种信号，即：在当前减负越减负担越重的困局下，另辟蹊径的育人模式转换不失为治理学校课业负担过重顽疾的一剂良方。（见图2） 图2 基地学校学生作业负担、课余生活与全省小学总体水平的比较     （二）育人模式转换带动教师专业发展模式转轨
    孵化基地学校在转换育人模式的探索中，教师从原来的课程执行者，变成课程开发者和课程改造者、学习过程的研究者，教师的课程观、教学观、资源观、学生观、评价观发生了重大的转变。温岭横湖小学的调查显示，有77.6%的教师认为实验改革对教师变革课堂教学方式有积极影响，有80.0%的教师认为实验改革对教师的教育方式有积极影响。
而这种转变也极大地促进了教师专业发展的自主性，带动了教师专业发展模式的转轨。采荷三小总共只有57位专任教师，但却前前后后开发了30多门特色课程。这一过程中，教师以研究者的角度开展活动。正如负责“玩转电脑”信息社团的教师所体会到的那样：
    “作为该活动中的教师，我们亦是受益者。在活动中，我们会不断反思自己的教学方式，不断选择更适合学生学习的内容，也会不断提升自己的电脑技能和信息技术操作水平，从而适应信息时代的发展。”
    事实上，教师的这种研究和反思行为，又反过来促进了学科教学水平的提升，开创了新时期“一专多能”型教师成长的新路径。育人模式转换有效地解构了教师专业成长的传统模式。以育人模式转换为取向，以课程开发改造为载体，以学习过程研究为突破口，以资源统整为手段，教师的个性化、多样化发展被充分激活并得到鼓励、培育，改变了学科知识传授标准统一、方法统一、进度统一、评价统一框架下的专业发展机制。
    与此同时，教师也在育人模式转换的探索中形成了一种浓厚的自主学习和发展机制。借助“项目学习”的研究，金华市金师附小成为研究中心，吸引北京小学丰台万年花城分校、上海市浦东区竹园小学、江苏省无锡市吴桥中心小学、成都市双流县实验小学、杭州市滨江教师进修学校、兰溪市实验小学等20余所学校成为子课程学校，带动200余名教师参与“项目学习”活动。
    （三）促进了学校的内涵发展，培育了办学特色
    孵化基地学校的改革尽管还是起步阶段，但所体现的办学理念、育人理念，尤其是尝试破解从机制、体制、育人模式等本源性问题的探索，为学校内涵发展树立了可参照的样板。学生的校园生活面貌、学习兴趣、信心切实地得到了提升，学生的学业负担过重问题有效地得到遏制，学业上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所有这些表明，转换育人模式是当下“减负增效”、走出素质教育改革“深水区”的有效路径。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基地学校的改革项目已渐渐成为学校的办学名片，在社会上有了较大的知名度，以诸暨市实验小学的“101课程”为例，很多家长因为“101课程”而选择把孩子送入学校。我们认为，孵化基地学校所带来的新思想、新特色才是教育内涵发展的题中应有之义。
    基地学校的改革项目还引起了省内外同行和省教育行政部门的关注。据不完全统计，基地学校累计接待了三十余批次省内外同行的参观访问，浙江省教育厅刘希平厅长考察温岭横湖小学的“学生解放行动”，高度评价了这所学校的前瞻性探索，盛赞她是一所“有理想的学校”，认为孵化基地建设“在整体教育模式没有发生根本转变的现实情况下，敢于‘试水’，敢于尝试，在教学育人模式上实行了一系列的变革，这种探索精神难能可贵。”

[1] 对宁波市北仑淮河小学、杭州市采荷第三小学、诸暨市实验小学、温岭市横湖小学、义乌市廿三里第二小学等五所小学1134名学生进行了问卷调查。 [2] 近年来，我院对全省中小学学生校园生活的多项调查均应证了这一点。 [3] 浙江省教育科学研究院2011年对全省中小学学生的课业负担调查显示，仅45%的小学生认为自己的课余生活丰富多彩。 [4] 浙江省教育科学研究院2011年对全省学生作业负担调查，发现近四分之一的小学生作业超时。15%的小学生对作业有着负向的低触或厌倦情绪。